
焦愛玲,女,1977年11月出生,漢族,群眾,槐蔭區興福街道演馬村居民。
身高不足1米6 的焦愛玲,一笑起來,堆在臉上的皺紋仿佛訴說著往日的辛勞,但凡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,這個衣著樸素,身形瘦削,雙手附著老繭的農村婦女有著難以想象的堅定與倔強。2000年,年僅20出頭的焦愛玲,面對著娘家的劇烈反對,義無反顧的嫁給了自己的丈夫,邁進了這個特殊的家庭。17年來,她悉心照顧聾啞的婆婆、半癱瘓的公公、聾啞的大伯哥、聾啞的大嫂,用孱弱的雙肩挑起這個特殊的家庭。因為她的真心付出,一個“無聲家庭”彈奏出和諧的旋律。
“這個家需要我,這家人也需要愛”
剛進家門的焦愛玲,首先要學會如何與家中的聾啞婆婆打交道,婆婆沒有文化,沒有系統的學習過手語,婆婆的手語都是婆婆通過自己對日常生活的理解表達出來的,焦愛玲要“聽”懂婆婆的意思別提有多難。她耐心地傾聽婆婆的“語言”,學著如何與婆婆交流,有時候婆婆表達的意思她沒有理解到位,婆婆就會異常著急,焦愛玲一邊安慰著婆婆,一邊做這做那,盡量滿足婆婆。焦愛玲說:“婆婆就是我的媽,照顧好她,是我應盡的責任。”
除了婆婆,焦愛玲還要照顧半癱瘓的公公。1986年,焦愛玲的公公突發腦血栓,焦愛玲結婚時,公公已經因腦血栓后遺癥行動不便長達二十多年,兩個老人的日常起居都離不開焦愛玲和丈夫。
“同是一家人,主動承擔起照顧大哥的責任”
除了兩位老人,焦愛玲還要照顧聾啞的大伯哥,有時還要忍受大哥的暴躁脾氣。農村一直有這樣一個講究,有兩個男孩子的家庭,結婚的順序也要按年齡分個先后。她這個弟妹的過門就如同打了這位單身大伯哥的臉。所以,同住一起的大哥有時看到焦愛玲莫名其妙的就是一頓爆脾氣,經常把筷子或盆碗摔的叮當響。焦愛玲默默地包容和忍受了這一切。焦愛玲說:“大哥也不容易,我們需要理解他,多從他的角度想想,我覺得我做的還遠遠不夠。”
大哥整天在家可不是事,焦愛玲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她幫著大伯哥在附近的食品廠找了一個做巧克力的工作。每天的流水線工作不是特別辛苦,卻能讓大哥獲得一筆基本收入。在大哥工作穩定后,焦愛玲又忙活著幫大哥找媳婦。因為大哥本身是聾啞人,找起對象比較困難,大哥用手比劃著還給她提了個條件,要長得漂亮才行。
焦愛玲結婚的第二年有了自己的孩子,看著兒子一天天長大,她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小家忽略了公公、婆婆、大哥。在自己兒子七歲的那年,焦愛玲托人給大哥找了一個漂亮媳婦,只是,這個嫂子也是一個聾啞人。雖然大哥結婚搬出去住了,可是焦愛玲卻依然幫忙料理著大哥一家的事務。由于大嫂和大哥都是聾啞人,又都沒系統學過手語,交流有些困難,經常意見不合就大打出手,有時候凌晨一兩點,焦愛玲還要和丈夫去大哥大嫂家幫著他們調節矛盾。但是,日子并沒有越過越好,在大嫂進門后的第二年,生下了一個女兒,本來高興的一家人,突然發現這個小女兒也是一個聾啞人。
“為了這個家,她不惜丟掉了工作”
孩子不能一輩子就這樣了,怎么著也要想辦法幫孩子一把,焦愛玲看著這個小生命,再看看自己的兒子,同樣是孩子,不能不管,她又在心里默默扛起了照顧侄女的重任。焦愛玲和丈夫一商量,決定給小侄女安人工耳蝸。焦愛玲和丈夫都是工地的電梯工人,每天靠開電梯賺取微薄的收入,他們拿出自己的積蓄,再加上政府的補貼,幫小侄女安了最好的耳蝸。耳蝸安好后還需要不斷去醫院進行調頻,大嫂出門不方便,焦愛玲不得不時常請假,一次兩次,次數多了,工地的領導也不樂意了。沒辦法,為了小侄女,焦愛玲辭去了工作,專心在家照顧老人、照顧小侄女。
受焦愛玲和丈夫的影響,兒子也很孝順,有好吃的好用的先給爺爺和奶奶。前幾日,兒子買了烤地瓜,知道奶奶愛吃,掰了一大半給奶奶,自己吃了很小的一部分。兒子說,奶奶愛吃烤地瓜,我就多給她一些。看著兒子這么懂事,焦愛玲十分欣慰。
焦愛玲不工作了,一家五口人,老人看病吃藥,兒子上學,只能靠丈夫的每月2000多元的收入,加上征地發放每月的500元生活費用,勉強度日。可是,焦愛玲并不小氣,她為人樂觀,說話時,即使眼含熱淚也面帶微笑。
國家放開了二胎政策,焦愛玲和丈夫尋思著再要一個孩子,她說:“我們家雖然已經很困難了,有了孩子我得自己看,可是,我兒子已經15歲了,小侄女還小,我再要個孩子,到時候,小侄女能有個人相互照應著。”
嫁進這個家17年了,焦愛玲沒有享過一天福。現如今婆婆“講”的話她比公公“聽”的還明白,大哥和大嫂也很尊重她,兒子也很孝順。這些年來,歲月在她的臉上寫下了滄桑。但她卻并不覺得的苦,她依然笑著,勇敢的面對生活,用優秀的品質譜寫生活的樂章。
她的事跡感動著泉城,齊魯晚報、濟南時報等媒體先后對她的事跡進行了報道。2016年9月,她榮獲第十二屆“山東省十大孝星”提名獎;2016年12月,被評為第二屆濟南“孝老愛親”榜樣。
責任編輯:劉美顯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