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心書記”
年近六十的劉光秋,在甜水河居已經當了20多年 “家”。這個“家”里的大事小情,他無一不掛心——海上起風了、自來水不通了、有了矛盾糾紛了,村民的事,就是他的事。村民說,不論出了什么事,只要老劉知道了,沒有解決不了的。話說的夸張,但道出了村民對他的信任。
“公心書記”的公心故事

劉光秋,男,1955年2月出生,日照市嵐山區嵐山頭街道甜水河居委黨總支書記。
臨危受命,以20多年對“公心”的樸素堅守,實現了全村的“由亂到治”;一次清退非兩委成員和工作人員20余人,屢受打擊報復仍初心不改;50個招工名額,領導、親戚找上門說情,家里的南屋被炸塌,他不為所動堅持統一招考;集體積累幾千萬元,不但不買車,人家送輛車,他轉手拍賣,算作集體資產……
1992年,臨危受命,劉光秋接下爛攤子,靠樸素的群眾意識帶領全村老少爺們三年換了天地。
1992年村里亂成了一鍋粥。“三無、三亂、三多”是當時甜水河村的真實寫照:村莊無規劃、出行無道路、集體無積累,垃圾亂倒、雜草亂堆、禽畜亂跑,集體負債多,民事糾紛多、計劃外生育多。
曾干過生產隊隊長的劉光秋,咬了咬牙,接下了這個爛攤子。要致富、先修路。上任后,他就挨門挨戶談想法、談愿景,聽意見、聽愿望。靠著這種樸素而執著的群眾意識,他做通了全村1000多戶的工作,村民一致同意“拆遷修路”!
2個月,完成了70多戶拆遷任務,按每戶五間正房3000元補償,不到當時建房成本的三分之一;2年時間,籌資600萬元,阿掖山南路、平島路全面啟用,全體村民告別了出村難的困境。
一鼓作氣,他又為全村老少爺們通上了電、用上了自來水,規劃建設了“小康樓”。不到3年,甜水河變了樣,劉光秋入了黨。
1996年,劉光秋把所有集體資產從“承包”改為“租賃”,“包”“租”轉換之間,集體經濟實現了持續至今的快速膨脹。目前,集體積累已達幾千萬元。
甜水河村集體有閑置土地、大馬力漁船、冷藏廠,也都承包出去了,但村里幾乎見不到錢,每年負債還在增加。1996年,他帶領村班子把原先承包出去的鐵殼船、冷藏廠全部收回來,重新整理村居的閑置土地,建起了貨場、船廠。所有集體資產全部租賃經營。
目前,甜水河村最好的地段全部歸集體所有,沒有一點集體資產被個人無償占用。截至2013年末,甜水河居集體積累達幾千萬元。
1997年,劉光秋率先成立村民監事會、民主理財小組,大事公決公開,財務每月一曬,“陽光村務”在甜水河村成為現實。
在維護集體利益上,固執到 “一根筋”的劉光秋,從來都不是“一言堂”的“家長”。
1997年,他在嵐山最早成立了村民監事會、民主理財小組,讓德高望眾的村民參與到居務工作中。并明確規定:與村干部有關系的一個也不要。
多年來,他始終堅持:
——每個企業、每塊土地租賃,必須嚴格經過居委會“三會二公一評”;
——凡是重大決策、重大事務,特別是重大投入必須經黨員、居民代表座談討論,由監委會成員審查后,提交會議討論確定,并通過居務公開欄等平臺及時公布;
——村級財務由民主理財小組集體審核,小組成員全部簽字后,按程序進行公示。審核確定為不合理開支事項,由責任人承擔。村務、財務每月一曬賬;
1999年12月,劉光秋在嵐山率先“壓村官、減民負”,他第一個在清退單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因為清退,他家的南屋被一包炸藥炸塌了。
由于歷史原因,1999年前,甜水河村歷任干部卸任后,仍繼續領工資,久而久之成了村里的沉重包袱。
1999年12月,劉光秋在嵐山第一個開展了“壓村官、減民負”活動,他第一個在清退單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,并向全體村民承諾:換屆落選不再領工資。
因為清退,劉光秋得罪了一些人,但贏得了更多人。2000年換屆選舉,雖然村里劉姓只有三戶,他又以高票當選村黨支部書記。
得罪的那些人沒有算完,有人在他家房頂上放上炸藥包,把做飯的南屋炸塌了。一片公心,卻飽受委屈,劉光秋沒有打退堂鼓。他說:“自己吃點虧算不了什么,但絕不能讓村集體有半點損失。”
劉光秋說,我就是給村民打工的,我覺得打好工就是踐行好了群眾路線。
年近六十的劉光秋,在甜水河居已經當了20多年 “家”。
這個“家”里的大事小情,他無一不掛心——海上起風了、自來水不通了、有了矛盾糾紛了,村民的事,就是他的事。村民說,不論出了什么事,只要老劉知道了,沒有解決不了的。話說的夸張,但道出了村民對他的信任。
如今的甜水河居集體積累已達幾千萬元,每年集體收入150萬元。建起了文化大院、漁民服務中心、小學、幼兒園、衛生所、菜市場;每年為全居650多名老年人發放生活補助80余萬元……
責任編輯:石慧








